傅恒钰看向跪在地上的傅恒景,眸中带着些许怒意,“你问他,这个扶不上台面的阿斗,母亲活生生的被你气晕了过去,你竟还敢说这样的话。”

    “景儿不过还是个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动如此大的怒气。”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沈月蓉虽故作安慰与关心,实则根本就不在乎如今发生了什么。

    反而瞧这场面如此凌乱,心中倒有几分欢喜。

    如今终于轮到他们倒大霉了。

    “这件事情本就与我无关,是他非要去,我拦不住…我哪知道会出了事,明明那女人进去的时候……”

    “什么叫做他非要去?他非要去,你便要跟过去吗?为什么那么多人只有你们两个被抓了个正着,你这样做,可曾想过将军府如何立足于京城之中?”

    沈月蓉好像大概听明白了,这其中到底是何含义?

    只是若是平时闯了祸,傅恒景不过是在老妇人面前说几句软话,夫人自会将所有事情处理妥当。

    她故作一副仍旧没听懂的样子,“景儿,咱家也不是什么普通人,你同嫂嫂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先别急着问罪。”

    “还不是…越家那小子,今日从私塾回来之后,不知从何处搞到了一本春宫图,说是上面的画卷实在美丽,女子身躯曼妙,他想…见见实物,非得拉着我去青楼,我无法抗拒,便只能跟着他…”

    “所以你带着越家少爷…去了青楼楚馆?不会还叫了人…”

    沈月蓉话还没说完,便瞧见那人的头低了下去。

    可又再度扯着脖子抬起头,“人又不是我叫过来的,是越…”

    “那青楼的老妈子都开口说了,人是你平时每次过去都会点的,这次又新加了两个,我怎么不知你从前还去京城当中的如意阁?”

    如意阁,京城当中的青楼之一,可却实属下贱不堪,其中人多以卖皮肉生意为主。

    就算是京城之中的少爷们,有所好奇之人寻欢作乐,也只会去安柳楼,而非是如意阁。

    “你去也就去了,可你如意阁…现在倒好,那位少爷自从去了之后回来便高烧不退,府中人…那处受了损伤,往后怕是再无缘男女之事,我问你…你可知越家少爷是个什么身份的人?”

    “听书院里的书生说,他父亲是当朝的户部尚书,不过是个尚书而已,你不也是陛下钦点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