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贵人这时扑上去,望着五阿哥脸颊上的红点子,不可思议地看着陈文心。

    “勤妃娘娘,您是不是给五阿哥用了酒?五阿哥对酒过敏,嫔妾当初送五阿哥来的时候就跟娘娘说过的呀!五阿哥一闻到酒味就会过敏!”

    宜贵人的眼眶里蓄满了泪,哭喊道:“我可怜的五阿哥,是额娘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小小年纪受这样大的罪过!”

    她言下之意,是陈文心有意给五阿哥用了酒。

    皇上的目光看向陈文心,她忙解释道:“臣妾没有给五阿哥用过酒,五阿哥一来翊坤宫臣妾就知道此事。臣妾自己也不好饮酒,宫中除了小厨房有料酒以外,就再没有了。”

    宜贵人恨恨地看向她,“嫔妾听闻皇上刚刚下旨让五阿哥搬来翊坤宫之时,娘娘就十分不乐意。想来是嫔妾招娘娘的恨,所以娘娘要这样对待嫔妾的儿子!”

    “我的儿啊,我苦命的儿啊!”

    宜贵人哭天抹泪,皇上不耐烦道:“好了,哭有什么用?小桌子,快去传太医来!”

    宜贵人坚持是陈文心给五阿哥用了酒,才导致五阿哥过敏发红疹。

    陈文心反驳道:“如今五阿哥管本宫叫额娘,本宫害他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况且今日是五阿哥的周岁礼,我何必在这么多嫔妃们面前毒害五阿哥?”

    这道理显然说不过去。

    宜贵人不依不饶,“娘娘是不是早就准备好这套说辞,来洗清自己的罪责?兵行险招,勤妃娘娘的兵法学的好啊。”

    皇上越听眉头皱的越厉害,不一会儿,吕宗就进来了。

    “微臣请皇上圣安。请各位娘娘……”

    “好了好了,不必请安了,快把五阿哥抱到内室去诊治。”

    吕宗亲手抱过五阿哥,奶嬷嬷和众妃嫔都没动,等着这桩案子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