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排斥不明显,杨再新却能够感知到,因为其他人同他说话的神态,没法表现得自若。

      其他四乡镇的书记和镇长、乡长同杨再新的交流,也是如此,年龄是杨再新最大的优势,也是分划不同群体的客观存在。

      在会议室将这天的工作意图阐述清楚,随后,石东富一个个点名发言。从溪冲乡开始,党正一把手都要谈一谈自己的思路。

      按照轮流杨再新会在最后,但溪冲乡的两位发言之后,石东富突然点了杨再新,说,“再新镇长,你先谈谈你对矿渣、矿山处置的想法吧。”

      “县长……”杨再新听到点名,先站起来,表示了尊敬之后,才继续说,“县长,我到怀仁镇才一个多月,对镇里的工作处在熟悉阶段、学习阶段,而我之前没有基层工作的经历,所以到怀仁镇这段时间,精力和时间都放在熟悉工作上面。

      对县里其他乡镇的情况,没有直接的感观。今天到这里来是学习的,刚才听县长您和其他领导的发言,感受非常深刻,每一位领导的发言,都详细做了笔记,准备回镇里反复体会,深刻领悟,让自己逐渐进步。

      县长,我能不能先听听另外几位领导发言,再谈谈自己的浅见。”

      “看看看,我们年轻有为的大镇长这么谦虚。”石东富笑着说,他确实在一种关注杨再新的,见他会议中一直在写、在思考,才有意点他的名,让他发言,“今天本身就是讨论,对错不重要。正如你自己说的,对这边乡镇不熟悉,那就是还没有收到长坪县的影响,对今天讨论的工作更具有参考性,是不是?”

      石东富这样说后,杨再新知道自己不能再推托,便说,“县长,那我就怀仁镇的情况谈谈自己的想法吧。”

      石东富点点头,对这个从横折县跟过来,很快在怀仁镇有不错的表现,敢拼敢冲动年轻镇长,确实想近距离观察观察。

      “县长、各位领导,长坪县的矿藏目前所剩不多,特别是溪冲乡、茶岩镇和新桥镇的矿藏基本开采完毕,留下的矿渣对环境、对生产、对安全都有很大的影响,如何变不利为有利,我想,县长会有统筹的工作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