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被寒风一吹,整个儿都冻透了。

    那种冷,仿佛能浸透骨髓一样。

    可是一想起唐卿卿那冰冷的屋子,还有原本身上的夹袄后,唐泽照又觉得这是自己该受着的。

    他的院子距离祠堂很远。

    走了好半天,才终于走到了,不过一路走来,身子也暖和了不少。

    唐泽照推门进去,焚香烧纸敬拜祖宗后,这才走到一旁的蒲团,规规矩矩的跪了下去。

    这是罚跪用的蒲团,平日里不怎么用。

    但自从唐卿卿回来之后,这个蒲团就用的频繁起来。

    这一跪,唐泽照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蒲团薄的很。

    就仿佛只有上下两层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