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去坊间赏舞听曲,少侯爷的一身风流雅韵,一度迷了不知多少京城待字的闺中姑娘。

    云琅怔了怔,搁下茶杯,笑了笑:“自然。”

    这次好歹不再是煮茶叶蛋的粗茶,茶香腾起来,袅袅袭人。

    云琅将茶盏罩在手中,不自觉拢了拢,指尖嘘着升腾热气,看向窗外:“你还不知道我?向来不受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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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朔眸底晦暗,伸手合上窗户,放下了手中那一盏茶。

    云琅尚在赏玩王府夜景,冷不防被他关了个结实,愣了下:“怎么了?”

    “太冷。”萧朔道,“冻手。”

    云琅:“……”

    经年不见,萧小王爷不止年岁到了,活得有些叛逆。

    火力也眼见着要不行了。

    云琅拽了一旁薄裘推给他,想了想,又把自己的暖炉也塞过去:“这种情形有多久了?”

    “……”萧朔坐在榻前,眼睁睁看着云小侯爷再度熟练地把自己裹了个结实:“什么情形?”

    “心情不好,夜里睡不着,虚热畏寒。”

    云琅:“多半是肾阴亏损,肾水不固。”

    萧朔:“……”

    萧朔抬手,用力按了按眉心。

    “下次梁太医来,叫他也给你看看。”云琅很操心,“防微杜渐,若是肾水长久亏损,万一累及子嗣……”

    萧朔沉声:“云、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