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烟最怕他阴晴不定的样子,只好自己贴进怀里蹭他的肩膀。他讨好的说:“让他等就是了,老公不要生气。”

    凌楼湘心里美滋滋,嘴上还不吃他这一套,继续冷着脸道:“你是小狗么?贴着我就蹭?”

    沈澜烟也拿不清他到底生没生气,只知道撒娇抵赖是一定不会出错的。他娇里娇气的哼了一声,又没什么说服力的否认:“才不是。”

    凌楼湘没忍住摸了摸小狗顺滑的头发,继续威胁:“说过了不许多喝酒,不听话就第二天趴着去剪彩。”

    沈澜烟没把这些威胁放心里。他脚步轻快的出了门,连司机的车都不要坐,正儿八经跑去挤公交,非说要找回当年的感觉。

    凌楼湘不放心,吩咐了人开车跟在他后面。他揉揉眉心:“…夫人还在易感期,你们跟紧点,别让他发现。”

    司机和保镖面面相觑———易感期还坐公交车去喝酒,先生什么时候这么溺爱夫人了。

    沈澜烟半点没听他的话,吧台里的威士忌、白兰地、朗姆酒、龙舌兰,瓶瓶扭开摆在他桌前。他喝的面上浮起一片暧昧的珊瑚红,眼里是藏不住的媚态。

    宋城的女朋友娇小可爱,被他们带到这种地方来起哄,闹脾气说要回家。宋城哪敢不听女朋友的话,屁股还没捂热就搂着小姑娘回家了,还贴心的把酒钱全付了。

    沈澜烟和魏祺各喝各的,喝多了就开始侃大山。魏祺说:“…操,你他妈和凌楼湘结婚这么多年,前几天才让我们知道。”

    沈澜烟说:“…让你们知道干嘛?”

    魏祺嬉皮笑脸的问他:“你们结了婚,他还是以前那样心狠手辣么?”

    沈澜烟心道还真是,但他不想承认。他说:“狗屁,在家里他都听我的。”

    不远处的保镖擦了擦冷汗,心道夫人真会胡扯。

    酒过三巡,沈澜烟脑子晕乎乎。他似乎觉得有点浑身发热,但他以为是喝多了酒身体发热就没在意。雅座里突然泛起一阵清幽花香,低阶alpha魏祺被这股强大信息素压的喘不过气:“…操,烟子,你易感期到了?”

    沈澜烟:??

    他说:“…吗的,完蛋了。”

    凌氏的保镖面不改色冲上来给他打了一针抑制剂。他脑子不太清醒,目瞪口呆:“…你谁啊?”

    coolguy保镖大哥说:“先生让我来保障您的安全。”

    他昏昏沉沉被保镖驾到车上,入了夜冷风吹得他清醒了些。他久违的害怕起来,低声商量:“…能不能别告诉他我刚刚信息素泄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