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大哥戴着墨镜,铁面无私:“夫人,我需要这份工作。”

    沈澜烟哆哆嗦嗦下车,浓烈的酒气混合着花香,熏得凌楼湘脑仁疼。他半小时前收到保镖的通讯,见到沈澜烟不怒反笑:“三天打了五针抑制剂,沈澜烟,你好样的。”

    沈澜烟不敢看他,又试图蒙混过关:“我…今天又不是我自己打的…”

    凌楼湘没忍住,在客厅里就给他裤子扒了抽屁股。男人按住他的背,又抡圆胳膊打他,一下一个粉粉的巴掌印。沈澜烟吃峒,宽松的卫衣里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腰肢,正不安分的扭来扭去。

    酒壮怂人胆,他大叫:“你怎么能…怎么能在客厅里打我呜呜。”

    凌楼湘松开他,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你想去花园里?”

    沈澜烟抱着膝盖躲进沙发角,装的无事发生。男人面色不虞的站在他身前,笼罩住水晶灯的光亮。

    凌楼湘说:“我说只许喝一杯,你把所有的酒都拆一遍一轮一轮喝。自己不记得易感期,还滥用抑制剂。”

    沈澜烟想装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又怕他真的生气:“那…那你不还是让人跟踪我。”

    凌楼湘后槽牙咬的嘎吱作响,恨不得一耳光打烂这张气人的小嘴。想了想还是忍住,咬牙道:“对,我找人跟踪你!我不让人跟踪你你就准备明天上热搜吧!词条我都给你想好了,外交部长沈澜烟当众发情!”

    沈澜烟自己也心虚起来,手指绞着手指,看上去乖了不少。凌楼湘说:“不许卖乖。”

    沈澜烟把腿平放在沙发上,说:“好嘛,你要实在生气就打我吧。”

    这话又差点把凌楼湘气的半死。男人继续咬着后槽牙:“你倒会说话,我打你是因为我要打你出气么!”

    沈澜烟那点小伎俩被识破,又继续卖乖:“…老公…我知道错了。”

    假的,他才没觉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凌楼湘说:“我现在真的要揍你,你认不认?”

    沈澜烟哪敢说不认,只好撅起嘴委屈巴巴的说“我认。”

    男人让他跪在沙发上,前臂支在沙发靠背上,粉嘟嘟的小屁股高高翘起。男人见他摆好姿势,伸出一只手从他的身前环绕过去,又搂住他的腰,紧紧将人禁锢住。

    这是个极亲密的姿势,沈澜烟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可身后的疼痛将他立马拉回现实。他将要跪不住,可是男人有力的胳膊紧紧托着他的小腹,让他连趴下去的机会都没有。

    身后两瓣肉渐渐发红发烫,整个家里都弥漫着浓郁的甜腻花香。凌楼湘早遣散了下人,对这股香气也视而不见,只专心教训眼前不省心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