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人直接说出来,梁小译心里不高兴的同时,还是迟疑一下,站起身来,规规矩矩的鞠了个躬,保持住了表面的礼貌,说:“叔叔您好,我叫小译,是小言哥哥的朋友。”

    盛敬旸自然看到了他脸上的不甘不愿,想到烟花汇演那天,好像自从知道西莉亚曾袭击过梁千歌后,这个孩子就一直没给过他们家人好脸色。

    还挺记仇。

    “们怎么认识的?”盛敬旸问。

    梁小译板着脸说:“在网上认识的,我们是志同道合的朋友,都喜欢下象棋。”

    象棋?

    这么一说,盛敬旸倒是想起了什么。

    他挑眉问:“那个上幼儿园的小朋友?”

    梁小译不知道盛顷言是怎么跟家人说自己的,不过他的确在念幼儿园,就说:“恩。”

    盛敬旸笑一声:“世界倒是小。”

    又看了看左右,他问:“怎么过来的?跟薄修沉来的?”

    梁小译不太想跟他说话,但还是出于家教,回答了:“跟一位阿姨一起来的。”

    这个人认识妈妈,而且他的家人还伤害过妈妈,梁小译不可能把自己和妈妈的关系和盘托出,这件事外界很少有人知道,他不能给人送把柄。

    阿姨?

    盛敬旸想到了梁千歌,那天烟花汇演上,这孩子似乎很喜欢梁千歌。

    不过小孩子嘛,大人愿意花功夫哄,很容易能博取他们好感,不奇怪。

    那天程,其实这孩子跟薄修沉的父亲关系最近,盛敬旸猜测,他可能是薄修沉父亲那边谁家的孩子。

    “她人呢?”盛敬旸问。

    梁小译压着心底的不悦,说:“我们没有带探病的礼物,她去那边的加油站买了。”

    盛敬旸说:“倒是注重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