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首先开口说到:"吾观公子之诗,适才曾与奉孝言:想公子之志不小矣!然诗中所抒公子之心境,则显得过于悲壮尔。公子可解昱之惑否?"我神色肃然的答到:"在坐非商之契友,既世之大贤也;故商当无须讳言,然亦望且勿轻泄之。"让你们先知道些密秘,使你们心有顾忌。暗想着的我接着说到:"商乃霸王之隔世弟子。故行之大江之上,思及先人之壮志未酬,商亦业无所成,因而吐出悲壮之言尔。"

    此时,典韦在身后嗡声嗡气的接言到:"老典自出师以来,世无其披;三十招的对手已难觅。公子与某不分伯仲,某尚疑之?今闻公子之言,尽释矣!某当舍此躯,以尝公子之愿耳!"谁他妈说典韦憨,我跟谁急!这边鼓敲的,真他妈的溜!暗自赞许着的我回首冲典韦一笑:"谢典兄厚爱!"

    郭嘉沉思着正容的说到:"嘉观如今天下,必将会有大变。公子将何以应之?"

    又开始考试了!我暗自付费者的我毫无疑滞的答道:"固徐州以取江东,下两淮以控徐杨;挟徐、杨以摄荆、豫、兖、青。此后,视世事而或出宛洛、或图河北。然王霸之势西北强于东南,奉孝又何以教我?"他考我,我也考考他!顺便加以试探。以上之言我已同徐庶及老陶谦推演过多次,唯最后一点尚无定论。郭嘉毫不犹豫的说到:"此事易尔!河套水丰而草肥水美极易牧马,置一偏师以乱关中可也。"

    我略作沉思感叹到:"奉孝大才!一语即解商之大惑。然需于异族与中土夹缝中立足,此非性韧而多谋之人方可担之。大才难觅也呀!"

    程昱有些急迫的插言到:"此乃后事。现公子可还有何方略?"意思很明显,程昱是在说:是说你可别象赵适似的,只会夸夸其谈。郭嘉有些嗔怪的侧首看了程昱一眼,似是埋怨程昱问得过于直接;或是尚未做决断,不能了解太多的具体实情。

    我笑着冲郭嘉挥了挥手说:"无妨,先生动问,商当无所不言。商此次九江之行,即已与世叔边让商定了蓄势待变的方略,并于潘阳开始编练水军。且丹阳乃徐州治下,亦可兹利用。然荆南孙文台乃猛虎也!当慎处之。"

    我见两人欲言又故作沉思之状,仿佛是在等我说话。暗想:水到渠成了!就一揖到地:"二位先生均乃王佐之才!如此与草木同朽,何不助商以成大业?商当晨昏定省,以师礼侍之。"

    两人对视片刻,随后齐声的说到:"恭敬不如从命!我等将誓死效命公子!"想来两人早已蠢蠢欲动,只是未遇可侍之主,未得时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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