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使他变成濒临死亡的天鹅扬起颀长的脖颈,他呻吟着,喘息着,搂住哥哥布满汗液的脖颈,“是,我是婊子,哥哥,帮帮我!唔,求你了……”

    哥哥一声轻笑,“小藜,记住了,是你勾引我上了床。是你求我,让我操得你!”

    他没有规律地点头,无意识地附和,“是,是我勾引了哥哥,是我让哥哥操我。唔…啊……好舒服,哥,用力,求你用力操我!”

    就是这一句话,让他成为了两人间真正的恶人,也让他从此背上了乱伦的罪名。

    他嘴中发出不知廉耻的浪叫让体内的性器迅速胀大完全堵住了穴口,淫靡的呻吟在暧昧的空气中回荡。

    凶狠的肉棒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带着极致的快感,带着如坠地狱的苦楚。

    哥哥的那里很大,也很烫,如烈火灼烧,冲进他的体内叫嚣。

    双人床不堪重负,发出嘎吱嘎吱声,他的身体被顶得向上移动,却在半路被一双手握住腰部,然后重新狠狠地钉到那根让他淫欲大发的鸡巴上。

    青筋如盘龙卧虎附着在柱身之上,剐蹭穴口内的软肉,带起身体的战栗与快感的发酵。

    数万只淫虫被叫醒,他轻喘着迎合身上人的狠戾动作,耳边是那人骂他犯贱的脏话,他却不在意,反而卖力地证明自己确实下贱。

    是他烂在了泥里,才想勾引自己的哥哥与自己交媾。

    他轻晃身体让穴口更大力地摩擦挺立的阴茎,以缓解肉洞内的瘙痒。

    月光依旧朦胧,他伸出手想抓住那几片纯白,一只温热的手却附上来,与他十指紧扣。

    又是一记深入,前列腺的酥麻如旋涡带着他下坠。

    慢慢地,月亮的轮廓越来越清晰,距离他也越来越近,穴口的胀痛感也愈发真实。

    陈藜芦睁开满带醉意的双眼,便看到一具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躯体正压在他身上,一下接一下挺动着公狗腰。

    “扑哧!”肉棒整根没入。

    “唔…哥,不,不要!啊……”

    陈藜芦受到惊吓,忍着被挑起的欲望,下意识要将陈丹玄推下去,可男人根本不给他机会,一只大手在挺腰的同时将他的双手手腕扣紧压在头顶。

    男人粗喘着气,用嘴把他脖侧的创口贴“刺啦”一声撕下,舌头舔过凝血的伤痕,刺痛带起陈藜芦身体战战,“啊,疼,好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