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梦中,陈藜芦感觉自己回到了十六岁的那个夜晚。

    他仰躺在床上,不着一缕的躯体微微战栗,平日里总是用来抓草药的纤弱细手握住自己的粉嫩性器胡乱地上下套弄,另一只手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插入黏腻的后穴,抽送的频率速度毫无章法。

    他如望向自己的爱人,注视着窗外夜空中遥不可及的月亮。银白的光洒在床铺上,又落在他赤裸的身上,薄薄的汗水将他包裹,如母亲的羊水温暖、黏腻、潮湿。

    他唇瓣轻启,口中不断呢喃着自己哥哥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喊得动听,一声比一声喊得勾人,晶莹的涎水终是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滑落,画出一条银丝,滴在身下同样洁白的床被上。

    “嗯……哥…哥,帮帮我…丹玄…啊……”

    手掌撸动的速度加快,他脸颊潮红,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最后就在欲望即将达到顶峰时——

    “小藜!”

    一道震惊的呼唤将这场只属于夜晚的无耻亵渎遽然打断。

    他瞳孔缩紧,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又机械地将沾满白浊的手藏到身后,他又惊又惧地看向站在不远处门口的男生,如被当场抓获的强奸犯一样狼狈、难堪到无地自容。

    他手脚冰冷,大脑嗡响,发白的唇瓣抖动不止,“哥,我…”随着哥哥的靠近,他声音颤抖,“我不是…”

    下意识的否定坐实了他淫乱的罪名。

    那是他第一次被哥哥发现自己浪荡的模样,而那次哥哥也用更狠戾的性事与低俗的语言惩罚了他。

    狰狞的紫红色性器挺进时,他痛到几乎昏厥,心脏却满足得难以加复。

    哥哥额头的汗水滴落到他的乳孔,带起体内压抑许久的瘙痒,他咬紧嘴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叫出声,可是没有用。

    哥哥像铁了心要折磨他,不仅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耳朵,还一边操弄一边低声辱骂:“真没想到,我那个矜贵自持的弟弟背后竟是如此淫荡。”

    “干净的药郎变成骚气的婊子,还叫着自己哥哥的名字自慰!真是恶心透了!”

    “小藜的这里是不是已经被别的男人尝过了?嗯?不然怎么这么湿!”

    “妈的!看到你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我就想吐,操死你个贱货!”

    “……”

    哥哥的眼眶充斥着癫狂的红,粉色粗肿的冠头如打桩机般持续不断地蹂躏着他蠕动的小穴,一双粗粝的宽大手掌毫不怜悯地攥住他的乳肉玩弄,仿佛在揉搓一团发酵正好的面团,柔软中带着两滴艳丽的茱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