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险这回不跟花蚀月客气了,因为花蚀月吃了这么大的苦头,让他伺候一下怎么了?

    喝了大半杯水,李易险倚着靠枕,看了花蚀月一眼,开口道:“这是哪里?”

    “我家。”花蚀月放下杯子,走到桌子边开始倒腾瓶瓶罐罐,空气中弥漫起浅淡的药香。

    李易险猜到了:“你又想干什么?”

    “你家不安全,带你来养伤。”花蚀月在重新调配给李易险的药膏。

    “?”这么好心?

    “你在自己家都能被干成那副鬼样子,在我这,至少能保证你伤养好之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花蚀月拿着调好的药膏过来,看着李易险:“裤子脱了,上药。”

    李易险神色一冷,瞪着花蚀月。

    还说不会发生一样的事!上次上药明明就……!!!

    “要我帮你脱?”花蚀月抬了抬下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没碰过。”

    “你出去,我自己可以。”李易险抓住了被子。

    “你可以个屁,你现在这鬼样子能弯腰?”花蚀月懒得和他啰嗦,伸手掀开了被子。

    “你!”李易险还发着烧,脸上本来就红,这会儿又气又急,脸色十分精彩。

    “干嘛?这几次哪回衣服不是我帮你穿的?”说着,花蚀月就扯掉了李易险的裤子。

    “……!!!”李易险想死。

    “放心,我说上药就只上药,今天蛊虫不会动。”花蚀月一脸正人君子相,蘸了药膏就往李易险的伤处抹去。

    这感觉太怪了。在花蚀月面前张开着腿,他的手指蘸着药膏是凉的,碰到穴口还是疼,可在他的按揉下疼痛就慢慢缓和,药膏化开之后又会变得温热……

    不能细想了!

    李易险咽了一口口水,别开眼。

    “想什么呢?”花蚀月抹完了药,慢条斯理地收好新的药罐,又去旁边准备好的面盆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