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蚀月把李易险带回了家,自然而然地按在了自己床上。

    “住得下干嘛不给我单独一间房?!”李易险不服。

    “睡我旁边干起来方便,免得还要走一趟去隔壁。我又不嫌弃你。”花蚀月理所当然地说。

    “……”俩人是炮友没错,说是基本固定的床伴也行,之前养伤的时候也是这么住的,但花蚀月这话怎么听怎么怪!

    “那你不能强来!”李易险对自己的菜十分有数,花蚀月要是真干点什么,他可是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你自己说说看,后面哪次你不想要?”花蚀月正在把李易险带来的衣服往衣柜里放,头也不抬地说。

    “……”李易险哽住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那还不都是花蚀月动手动脚技术太好了……李易险这点段位哪里经得住撩拨?

    “好了,安心在这住着吧。”花蚀月走过去拍拍李易险的屁股,末了还捏了两下:“你的屁股给我操就够了。”

    “你他妈的!!闭嘴吧你!”李易险又羞又气,他厉害他能打他了不起!他在上面他牛逼!操!

    等收拾好了东西,李易险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鸽了竞技场,连忙跑去阳台打算给队友发消息道歉。

    这方面不太机灵的李易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装病看起来太假了。

    正在李易险纠结怎么解释的时候,奶秀的消息先发过来了。

    “策策,你好些了吗?”

    嗯?这是什么意思?

    李易险没说自己不舒服啊,难道是花蚀月帮忙解释的?

    “好多了,今天鸽了竞技场,不好意思啊。”李易险不知道花蚀月怎么解释的,于是大概回了一下,扭头朝着屋里喊:“花蚀月,是你帮我跟队友说的吗?”

    “哦,对。你昨天不是说今天下午约了竞技场吗?我好人做到底。”花蚀月正在屋里洗他的笔,烛光下侧脸阴影很重,衬得他整张脸轮廓更深,眼底墨色更浓。漆黑长发垂在肩头,配上他随意靠在桌旁的神态,打眼一看实在是一副斯文君子相。

    想到这里,李易险在心里补了一句:斯文,且败类。

    李易险支着下巴靠在阳台吹着夜风,心里觉得自己的经历实在是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