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的薛思白一个起身将自己支在嵇一上方皱着眉头恼着问“你怎么了?”

    虽然不是alpha,但凭自己多年作为beta的生活经历,嵇一知道对方还在发情期。他的双眼一看就知道没有完全清醒,带着是alpha标签的独占欲,脸颊泛红。

    在没有看见薛思白的脸之前,嵇一还能自顾自地逃避,但是人就映在自己浅褐色瞳孔之上让他无法再继续。

    “怎么流血了?”薛思白见人不回答便自己说,手指擦掉嵇一嘴角的血珠“给你喝点水。”

    嵇一喝完水之后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去放水杯的薛思白。按理说自己从他六岁的时候就在身边,度过接近二十年的光阴,他扪心自问不敢说百分百,但起码在工作中对方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要做什么,但是现在他看不懂。

    薛思白像游鱼般回到嵇一身边,用双手双脚将他缠住然后充满歉意地笑笑“抱歉,alpha总是爱咬腺体……再加上你是beta,等几天我好了之后会好好治疗你的。”

    听听,多像亲密爱侣之间的话语。

    放在白床单上的嵇一的手指动了动,他想给薛思白一巴掌让他清醒一点。刚刚薛思白的话将他心里面所有地逃避都戳破了,例如:认错人或者是发情期意外等等。他清楚知道和他在一起的是那个被薛家收养的保镖,那个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

    想到这儿本身全身都酸痛的嵇一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猛地起身将薛思白掀开撩起被子就要走,但动作再快也比不上一个正在发情期对陪伴他发情期对象有着无限占有欲的alpha。

    “可别跑,宝贝。”甜腻的语气让嵇一犯恶心,鸡皮疙瘩布满全身,他扭头用眼神控诉对方:你怎么能用那种称呼叫我!

    躺在带血的枕头上的嵇一眼里充满恼怒,甚至还有着怨恨,那一瞬间,薛思白心里的火被点燃了。

    他知道嵇一不是什么被太阳烘烤过后的柴火,斧头一劈就能将他劈成好几块然后被随意丢在地上最后不知道塞进哪一个火炉中,他是草,他是韧草,折不断,扭不断,得用那独一无二的巧劲撕开,让人不知道是自己力气还是他自愿。

    征服感是让每一个alpha都食髓知味甚至上瘾的东西。他,薛思白作为薛家少主,对于征服感的需求只多不少。物,大多没有什么挑战性;人,钱权自然会挥着鞭子将他们奴役到自己脚下。

    没有什么能比征服到这棵自小生长在薛家温室里面,这棵格格不入的韧草让现在的薛思白更兴奋的了。

    “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了吗?”薛思白用视线描绘着嵇一的脸“我想以你一直以来给予我的反应来说,你可是爽到爆啊!”说完薛思白深深地吻下去。

    在断断续续的双唇分离中,嵇一听见了让他陷进床褥更深的话“我亲爱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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